2024年3月10日 星期日

獵殺反社會

夢的一開始,我在一輛特種部隊出動的車上,全副武裝。車子正在前往目的地,說收到線報,發現了一個 sociopath(反社會人格)家庭,我們要去撲殺他們。車上應該有四個人吧我也不確定。在夢裡面,sociopath 是爸媽有小孩一定有的 100% 遺傳。毫無同情心也不會有罪惡感,看起來跟人類一樣,但是為了自身利益就會隨便殺人,智商非常高,所以會很乾淨的清理犯罪現場,連屍體都清理的很乾淨,大多沒留下什麼東西。根本抓不到。而且看起來很正常人一樣,行為也精明,非常難抓。我們 team 就是政府成立其中一個負責撲殺 sociopath 的特種部隊。

到了目的地以後,我們翹鎖,然後衝進去,看到一個老奶奶,跟一個大概國小年紀小男孩。

跟一般被攻堅的家庭不同,這兩個人異常淡定。一般他們發現被攻堅以後,就會逃跑,但這兩個人動都沒動,老奶奶還是繼續坐著看電視,小男孩則是冷靜的看著我們。因為沒有逃,所以我們就沒有像平常那樣開槍射殺。小夥伴們上前去把老奶奶痛歐到地上,上銬以後,兩個把老奶奶先抓回總部了。剩下我跟另外一個小夥伴,還有小男孩,在 sociopath 的巢穴埋伏,等待祖孫三代的中間那一代回來,因為顯然爸爸或是媽媽應該是去上班了。留下了奶奶跟小孩在家裡。

等待的時候,我跟小夥伴就在觀察他們家,看起來跟一般的巢穴很類似,就是跟普通人的家庭根本沒兩樣。這也是過往我心裡一直有點疑惑,就是 sociopath 真的跟我們不一樣嗎?我知道他們不一樣,但有害嗎?我們沒有見過他們殺人,而且以前我們獵殺他們的時候,他們的反應也跟正常人一樣,會驚慌失措、會害怕,求我們別殺他們,哭喊著說他們不是 sociopath 只是正常人,叫我們別開槍(但我們當然還是會突突突突的把他們通通射死,畢竟 sociopath 雖然沒有感情不會害怕,但他們很會裝)這個房子看起來也就像是普通人的房子。唯一不正常的,就是今天的老奶奶跟小男孩,太冷靜了。

因為距離一般人的下班時間還很久,所以我們就審訊小男孩,跟在房子裡搜查,東看看西看看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東西,跟我一起留下來的小夥伴,也是跟我感情最好的同事,他很強,搜查很順利,他一下就找到了一本奇怪的通訊錄,感覺可能是其他 sociopath 的聯絡方法。我們打算事情結束以後帶回總部。搜查完以後我們就開始審訊小男孩,但他幾乎什麼都不說。因為反正他最後一定會死,所以我們都很不介意用毆打跟恐嚇的方法讓他開口,他嘴也沒這麼硬,就是真的我們快要開槍殺他的時候,他就會透漏一些訊息給我們。

在等待的這幾個小時當中,我越來越有一種違和感。這個小孩對我們的行為準則太熟了,他知道自己再不開口就會死,也知道開口給我們資訊就可以換時間。特別是這點讓超級疑惑。還有那個小男孩看我跟看我小夥伴的眼神有點不一樣,他看我有敵意,他看我小夥伴就沒有敵意。

我想著想著,想到我的小夥伴感覺對這棟屋子也太熟了,廁所跟水在哪裡都知道,又想到為什麼我們一進屋子的時候,老奶奶跟小孩這麼淡定,他們顯然知道我們是幹嘛的也知道不要逃跑就不會開槍……不會吧……我慢慢往右轉頭,看著我的小夥伴,發現小夥伴也看著我,整個夢最恐怖的就是接下來的幾秒之間,我心裡想「他在觀察我,我現在是什麼眼神?我裝不知道的話是不是就沒事了,他在看我,幹我好害怕,幹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我好害怕完了我現在害怕一定寫在臉上了幹他的眼神變了幹他已經發現我發現了我現在假裝沒發現還來得及嗎怎麼辦怎麼辦已經來不及了就算我現在假裝沒事表情的變化本身就是一種透漏我發現了」

小夥伴露出跟往常一樣親切的微笑,說「我真心希望你沒發現,只能怪你太聰明了」

2024年3月9日 星期六

隔壁考古系

 奇群一夥人不知道為啥在一個巨大的校園。雖然是高中,但整個腹地是大學規模,甚至還佔據一整片山頭的那種。校園大到,後山還有古文明遺跡。學校的考古系就在那邊挖,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高中會有考古系,反正夢境裡面大家都是高中生,但是學制像是大學。學校還有自己的軍隊。不是那種大頭兵部隊,而是特種部隊那種。軍隊的工作之一就是防止盜墓者。

我們不是考古系的,我們是什麼人工智慧系的,說是學生,但平常做的事情根本就是新創開發東西。然後考古系在我們同棟大樓隔壁。大樓類似 L 形,所以我們可以透過窗戶看到考古系,考古系也可以看到我們,然後平常我們也會透過窗戶在那邊互嘴,就很歡樂這樣。

然後學校從遙遠的深山原始森林裡,連馬路都沒有的那一種,整個都像是熱帶雨林,挖到了古墓,把裡面的一個遺體搬到了考古系,由考古系跟軍隊護送,搬回了考古系,清理研究。這次他們挖到東西,我們也有去看,服裝看起來有點像是中國古代形式的,就覺得幹好酷,我們還在那邊說「乾該不會屍變吧哈哈哈」。

然後我們就回自己系上,到了晚上大家還在加班(?),然後隔壁系也有一些人在加班,包含特種部隊也有人在值班,因為怕有人來偷遺體,考古系的東西都還蠻有價值的,所以他們如果系上有東西的時候,特種部隊都會常駐。我們就在這邊看著斜外面燈也亮著感覺就有人陪,不孤單大家就工作到很晚。然後中場休息的時候,我們又一如往常的,隔著窗戶在那邊互嘴,我們這邊幾個人,他們那邊幾個人,都趴在窗戶邊對著外面,然後突然我們看到他們後面有個人影。因為有點距離,又有點被窗戶第一排的人遮住,看不是很清楚,但看起來不像是我們認識的考古系的同學。只看到他往窗邊走。移動的方式很詭異,不像是走路,也不是跳,也不是飄,而是帶著一種笨重感的平移,還伴隨著一些抽動跟振動。就像是履帶有問題的坦克。然後那個人影移動到窗戶邊一個人後面,那個人就突然被往後抓,一聲都來不及出,然後被咬死了。其他人都還沒發現。

但我們這邊看得很清楚,很清楚,但因為畫面太意外了,我們還在想「啥?」然後又一個人被咬死了,我們就開始大喊,也不知道要喊什麼,因為想不出合適的詞語,要精簡說明整個狀況太難了「你們帶回來的屍體變成殭屍了已經咬死了兩個人阿就在你們後面你們快點逃阿」這樣根本太慢了,結果變成只能尖叫跟指著他們身後,他們終於轉頭了,然後看得出來,他們也傻了。這個時候我們已經聽到槍聲了,感覺是特種部隊的人開槍了。但看起來沒有什麼用。過沒多久,那邊的人就全死光了。

然後殭屍就站在窗戶邊看著我們。一動也不動。乾那個眼睛好恐怖。根本不是人。

我們真的嚇爛了。當時我們真的超害怕他從窗戶直接跳過來的。我們也不敢動,我們怕一動,刺激到它,它就跳過來。然後等了很久,它就往門口的方向移動,因為太害怕了,我們就盯著它看,看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幹!!!它門打開,走廊過來就是我們辦公室了,我們估計等我們跑到門口,其實它也應該到門口了。感覺就是跑不掉了。它如果真的是跳過來,我們還可以往走廊跑,但它從走廊過來,我們就只能往窗戶跳了,幹幹幹幹幹!是有機會可以跳到考古系,但只有最接近角落的那個窗戶跟對面夠近,絕對不夠時間所有人都逃命,太害怕了,就嚇醒了。

2022年3月14日 星期一

Ethen 的心理史學

 昨天做了一個怪夢。

夢裡面 ethen 不知為啥搬到我家樓下二樓住。然後因為已經財務自由,所以也不用工作了,每天躲在家裡不知道在幹嘛。除了 Under Eats 以外基本沒有什麼外界交流。有時候我會去樓下看看阿喵喇喇賽之類的。突然有一天 ethen 衝上來找我,披頭散髮的,跟我說「我在心理史學上獲得了突破性的進展,這可以改變人類的歷史……哈里謝頓說,一個人類個體的行為不可預測,但是一整群人類的行為,就像氣體分子動力論描述的氣體一樣,是高度可預測的。但事實上『一個人類,一個氣體分子,一群人類,一群氣體分子』這個類比不完全正確,因為單一一個人類不太可預測,但是單一一顆氣體分子的行為是高度可預測的。」我:「喔幹!一顆氣體分子可預測,一大群氣體分子也可以預測,真正不可預測的,是半多不少,中規模尺度氣體分子啊!因為他是一個複雜系統,在秩序跟混沌的邊緣!」「對!所以,一個人類個體,其實不能被類比到一顆氣體分子,而是一群中尺度的氣體分子,因為人類本來就是一個複雜系統,行為也不像氣體分子這麼單純。如果一個人就是一團中尺度氣體分子,這代表⋯⋯」「這代表⋯⋯天哪」「對,我可以大幅降低可預測群體的人數理論下限。」後來 ethen 又龜回二樓去了。繼續深居簡出,接下來兩個月的時間,我完全沒有任何 ethen 的消息,彷彿他消失了一樣。然後科學界出了一條大新聞「中尺度人群的可預測性」的論文被匿名發布了,所有人都在討論,說這是繼哈里謝頓之後最偉大的突破,人類的歷史將會被改寫之類的。大家都在找這個人是誰。我知道 ethen 把他的發現寫成論文了。然後 ethen 突然傳訊息給我,說明天金曲獎頒獎,他要邀請朋友一起來家裡看金曲獎頒獎,可能會很吵,不如我也下樓去一起看吧,一起吵就不會被吵了。隔天傍晚開始就一堆人進入我家這棟,我時間快到之前也下樓去了,不知道為啥我家的房子變超大,十幾坪的房子進去以後竟然是一個類似兩廳音樂會的現場,一個階梯大會場,也太多人了,大概 800 1000 人之類的吧,幾乎所有的人我都不認識 = =|| 台上還有很多人正在玩著樂器,感覺是 ethen 的音樂好朋友,我看這根本不是看金曲獎,是金曲獎本身吧,然後時間快要到之前,有個類似主持人的,我猜也是 ethen 朋友,就說「現在要請主人 ethen 上台講話」,大家就「喔喔喔喔」但是結果 ethen 沒有上台,整個家裡不管怎麼找,都找不到 ethen。但是在一個地方的地上看到一大灘血跡,還有很多凌亂的痕跡,感覺是有什麼爭執發生,後來警察來了,現場 800 多個人裡面還有人是偵探的,總之最後結論是「這個失血量,人絕對死了」,最後 DNA 驗出來這些血也是 ethen 的,但是因為沒有找到屍體,總之法律上以失蹤為結論,但事實上大家都認為 ethen 死了。我就把阿喵帶回家養了,還好現在我都整天在家,可以照顧阿喵。結果過了一陣子我在家裡餵貓的時候,ethen 突然出現,我「:ppp: 哪齣」「政府要抓我,我只好詐死 XD」「為啥要抓你?」「中尺度人群可預測,就代表中尺度人群可操弄,包含軍隊,企業,選民,都在這個規模,影響太大」「那天金曲獎是怎回事?」「800 個人是達成相信我已死的理論下限,再少就沒有足夠的群體動力讓你們互相從眾相信我真的死了,如果只有兩個人,那當中只要有一個人懷疑我裝死,那就是 50% 的人懷疑我裝死,但 800 個人的話,開根號以後只要不到 30 個人懷疑,我就很安全,那份名單我是挑過的,沒這麼多聰明人 XD」「我也沒懷疑 :ppp: 」「但你看到我的時候也沒多驚訝」「那接下來?」「不知道,還沒想到,先躲在你家過日子,以後再說」後來就醒了

2020年1月21日 星期二

臨摹

夢的一開始,忘記為啥了,反正是在一個圖書館,好像是參加什麼活動,幫忙整理館藏。

照著索引,把很多東西放到該放的地方,那個圖書館,除了書,還有很多書以外的東西,一些藝品之類的。

然後還有辦展,辦藝文活動。那天我們幫忙整理完館藏以後,就去參加活動,其中一個活動好像是畫圖,臨摹之類的。但是我們沒有畫畫的道具。然後我記得整理館藏的時候,有看到畫畫道具。

那個是可以借來用的,我就去拿來用,那個畫畫道具,是放在一本書裡面,那本書很特別,他雖然叫做書,但是每一頁間隔都很大,裡面夾了很多東西。有一些腰帶之類的設計,可以把很多小東西掛附在書頁裡面。

所以那本書也沒有幾頁,每一頁,就是一個藝術家的作品,還有很多小東西,實體的,像是我要借的那一頁,就是有那個畫家的水彩跟筆,還有很多他的小雜物,書頁也貼了一些他的畫,都是那種開開心心很夢幻的東西。

都有用一些很俏皮的字,寫著一些很快樂的語句,比方說在雨中跳舞阿之類的。

我借了畫筆跟水彩,畫完了以後,就要把東西拿去夾回去,然後想說,那我也來臨磨一下他的作品好了,所以我就開始畫,畫的過程,我感覺自己非常投入,我臨摹的成果幾乎一模一樣,我都覺得很不可思議,自己竟然畫的這麼好。我感覺我完全走入那些畫的心境裡面去了。我感覺此時此刻,我跟那個畫家同調了,我感覺她的靈魂就在我身上,我們兩個這個時候一定有著同樣的感覺。我似乎能感受到她在想什麼,聽到什麼,看到什麼。彷彿我就是她

那是一個靈魂的高度同步…

然後突然我看到了好多東西,在她的畫裡面,有很多東西,是乍看看不到的,非要是她自己,才能看到。

然後這個時候,我發現,她的畫,都是看起來很開心,但是其實會在某個小小的角落,有一個小小細解,藏著一個隱喻,一旦看懂那個隱喻,整個畫頓時會有完全不同的解讀。

每幅畫都是一個巨大悲傷。一切都是這麼的沈重跟悲傷。然後因為我就是她,那瞬間我突然被巨大的悲傷包住。

然後那書頁裡,除了畫具,還有各種雜物,其中一個,是一個那種晶片鎖,就是碰到門感應會開的那種。

上面有著手寫的超可愛字體,寫著「跳~就沒事了~」

因為感覺很可愛,我就大聲的念出來~跳~就沒事了!

突然感覺到好開心。

圖書館裡面,周圍的人聽到了,也跟著我一起喊「跳,就沒事了~」突然一切都好開心,我感覺自己被這個小東西深深的感染了情緒~

然後我就在想「為什麼晶片鑰匙會在這邊阿?她怎麼不用了?是用不到了嗎?她為什麼用不到了???」

然後我看懂了。

然後因為高度的同步化,我突然被 100% 的絕望感吞噬。看著門口外面的走廊,是在高樓的走廊,牆很矮,一下就可以跨過去,我只要……跳,就沒事了。

就在那瞬間,我嚇死了,因為,我就是她,我的心境已經完全跟她一樣,我一定會自殺,我一定會自殺,我一定會自殺,我一定會自殺,我真心的相信我一定會自殺。我全身麻痺,我感覺到我的心臟嚇到麻痺了。我嚇到不能動,躺在地上,我聽到周圍的人在叫我。可是聲音越來越遠。我慢慢感覺不到他們了,我對外界的感官封閉了,我沉到了自己的世界裡面。

在我的世界裡面,我躺在一張床上,依然全身麻痺,不能動。

是我的床,在永和的床,我醒了。

全身麻痺,一個夢境到現實的無縫接軌,然後夢中對於生命的放棄跟絕望感,也無縫接軌的留了下來……

媽的是禮拜天早上,我從來沒有「煮飯好累我不要去」可是那天,我真的不想去,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去上煮飯課。

生命到底要幹嘛?我也不知道我潛水要幹嘛?

那天之後到現在,我從一個什麼都想嘗試的人,突然被抓進自殺畫家的自我裡面……

2019年6月28日 星期五

廟裡打坐的和尚

忘了是跟誰,但總之不是我自己一個人。到了一個類似寺廟的地方。應該是去玩吧,類似體驗寺廟生活,像是要打坐之類的,除了我們,還有很多其他人。寺廟晚上能讓人寄宿來著。不過有的人晚上並不在睡房睡覺,可以選擇在大殿打坐。

其實應該說,有很多人選擇在大殿打坐。人數很多很多,大殿挑高可能有十米,然後牆面從低到高被設計成像是書櫃一樣的一層一層的,有十多層,每一層大概都是一個人盤腿以後可以坐在裡面的高度。然後,大殿的牆壁其實是被坐滿的,也就是說有滿滿四面牆的人在那邊打坐。白天的時候,有一些人會下來,會有空位,但到了晚上,一定會被坐滿,可是白天也不是所有人都會下來,會覺得「是不是有人一直都坐在上面阿?」裡面大部分的人都已經剃髮了。

半夜睡到一半,醒了,覺得是有什麼聲音,跟尿意混合在一起,讓我醒了。於是起來去廁所。要回房間的時候,聽到大殿傳來類似有人講話的聲音。便走了過去。到了大殿門外,便透過微微搖曳的燭光,看到牆上滿滿的人,微微搖曳的燭光,映著幾百個人沒有表情的臉。

我聽到哭聲,還有人說話的聲音「快把他換掉,不然他就吵醒別人了」從右邊傳來。

於是我稍微走進去,轉頭往右邊說話的聲音看去,是從旁邊那處,有兩個寺廟的工作人員正圍著一個打坐的人,其中一個人只是站在旁邊看,但另外一個工作人員的姿勢很怪,他背著我,兩手抓著那打坐的人的肩膀,遮住了打坐的人的身體,工作人員的頭,在打坐的人的頭的位置,並不是靠著,而是重疊,就像是那人已經沒有頭了,而工作人員正在啃食他。

時間不夠我看清楚,才不到一秒,左邊傳來聲音「你醒啦?」我往左邊一看,是住持,這邊的住持非常年輕,是個十多歲的小孩,住持站在大殿門口的位置,距離我大約十公尺,穩穩的站著。我嚇了一跳,又往右邊看去,發現那打坐的人已經坐在本來的位置上,但是卻只剩下站著的那一個工作人員了,本來抓著打作人的那個不見了……不對,那個打坐的人,怎麼這麼像那個工作人員?「他被吃了?被換掉了?」的念頭瞬間在我腦海浮現。我再往左邊看去,住持還是穩穩的站著,但距離我只剩下五公尺。「他正在靠近我……」我往右邊看,看到本來站著的那個工作人員也還是穩穩的站著,但是也距離我更進了「他要抓我……」

我不再往左邊看了,立刻轉身就跑。

「他跑了!」

幹!這間寺廟會吃人!他們會把來這邊參訪的人吃掉,然後替換掉,然後坐在大殿的牆壁上,靠,那些裡面很多都已經不是人了!都是妖怪!幹,殺小!

我聽到後面來拼拼砰砰的聲音,很多人從高處往下跳,落地的聲音。我一轉頭,看到一狗票臉上沒表情的人,穿著袈裟,落地,在搖曳的燭光中向著我跑過來。跑,我跑。我往寺廟後面睡房的方向跑,然後把朋友們叫起來,大家在混亂中亂成一片,最後只有幾個人跟到了我。我一直跑,跑到寺廟後方有很多小建物,大多是寺廟用來當倉庫堆東西的,找了一間,跟我的朋友鑽了進去。只剩下一個朋友了,嗚嗚,其他的都已經被抓走了

進去以後,是一個很奇怪的小房間,這個小房間的牆壁超級多,根本就是一個超小迷宮,由牆壁構成的超小迷宮,走到都很窄很窄,只能一個人走,牆壁就摩擦到肩膀,我只好拉著朋友在這個迷宮裡面鑽,鑽著鑽著,我突然覺得「靠,我認得這個地方,這個地方的盡頭,會有一個往下的密道」。我聽到外面好多的聲音,那些妖怪正在搜捕我們。阿,我聽到門打開的聲音,他們進來了,就要抓到我們了!我拉著朋友趕快往彎彎曲曲的道路裡面走,走到最後,路變個更窄,已經無法正面通過了,只能側著身體硬擠進去一個窄縫,然後縫的最近頭,的地上,有一個小洞。

那些妖怪和尚已經追來了,他們因為都沒吃飯,臉都很瘦,身體也很瘦,在狹窄的空間裡面移動的比我們還要快,一下就追到我們了。

我們很艱難的鑽了進去小洞,然後我就放心了,因為我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但我就是知道)這邊進來以後,會進入一個空間,這個空間是有神在顧的,進去以後,是一個四面牆壁都亮著白光的廣大空間,果然看到一個人,他說「你們在逃命,我都知道了,不用擔心,這是我的地方,他們進不來的。」可是這個房間沒有出口,我問神們能去哪裡,神仙沒有理我。他的意思是我的格不夠,所以他沒有要回答我這個問題。

我跟我朋友說「只剩下你了嗎?我們怎麼辦?」神看到我朋友以後,打量了一下,突然整個人變得很恭敬,對我朋友說「你有神格。你本來就是神,而且自己跑去當人,為了作善事。你修了很多業,累積的陰德本來這世是要當神的,但你自己立願要再當一世人來助人」

神說完以後,有一塊地板浮了起來,是個隱藏在地下的電梯,門打開了,神叫我們兩個進去,神跟我說「你本來是沒格進去的,你是好人,但還差一點點,托你朋友的福,你才能進去,因為他就是來助人的」

電梯向下。

這是一個玻璃電梯,可以看到外面的那種,可是我們的周圍一直都是岩石,黑黑的。下了不知道多久,幾個小時吧。還在下,我覺得我應該是要到地獄去了。這段時間就跟朋友聊天,也不知道能幹麻,然後想說我是不是我要去地獄了。唉。

突然四周出現了光亮!是天空!我們從一個奇怪的浮在天上的石頭的底部往下冒出來了,是白天,是天空!好亮阿!電梯向下,我們在空中一直向下,最後電梯終於落地了,是在一個公園,我認出來,是大安森林公園。天那,我們終於回到文明世界了……

朋友說她要走了,她說她好像有點想起來自己是誰了,她要去作她想做的事情了。於是我在大安森林公園,看著熙來攘往的人群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覺得這場景好不現實阿。

2019年2月26日 星期二

一個奇怪的夢

夢的開頭是,我醒了,在一個周圍都是樹的有庭院的日式房子裡面。全身是傷,有個女生在照顧我的傷勢,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搞成這樣,什麼記憶都沒有。每天因為全身都痛,也不能動,我就是躺在地板上看著周圍的樹木,隨著風搖動。那個女生話不多,她白天都要去旁邊的田裡面工作,所以除了照顧我以外幾乎都在忙,要砍柴,要種田,要維修房子,因為是木頭的其實很需要修理。夢裡面我是話很少的人,她話也很少,我們都很少講話。

周圍似乎都沒有別的人家,就她自己一個人住在這裡,不知道為什麼。也不知道被照顧了多久,後來身體能動了。我沒地方去,因為我什麼記憶都沒有了,從哪裡來的也不知道。就幫她一起下田、作家事、砍柴、修房子,還有一個我有幫助的,就是我很擅長沒有聲息的移動,所以打獵很成功,以前她很難吃到的肉,現在也都有的吃了。我體格很好,這些事情我作起來超拿手的。

就一起生活,她話不多,也很少講自己的事情,我也沒有問,我只是覺得生活就是這樣一天一天,好像也很好。就這麼過了不知道多久,也許是幾個月,感覺習慣了,這就是我的人生了。雖然不知道我本來是怎樣的人過怎樣的人生,但現在的人生很好,很幸福。我們兩個每天都過得很開心,她也很常笑,我也是。

有一天晚上睡覺睡一半,我頭好痛好痛,越痛越來有很多奇怪的畫面閃過眼前,好痛好痛好痛!阿阿阿阿好痛好痛好痛!我好像想到很多東西,我好像想起來發生什麼事了……

我是一個組織的殺手,類似忍者之類的東西,因為背叛組織,所以被追殺。我逃了好久,但是最後還是被派出來追殺我的殺手們找到了。在被追殺的過程,我把來追殺我的那一票殺手全部幹掉了,但是自己也受了重傷。最後在樹林裡面逃啊逃,逃到這棟房子以後氣力也放盡,一放鬆就昏過去了。(怪不得我體格這麼好,種田劈柴幹嘛的都超順手 XD)

醒過來了 @@ 看著天花板,所有的事情都想起來了。完了,根據我對組織的了解,他們不可能放過我,那些人全部被我幹掉了,他們沒有回去回報任務成功,組織一定會再派出人來找我。找到我只是時間的問…

我聽到了…周圍的樹林裡面有人…天花板上也有人…他們已經找到我了…他們正在慢慢靠近,有很多人,很多人……如果她現在醒過來,她一定會死,如果我留在這邊,她一定會死…我沒有辦法跟她說再見了……

我沒有聲息的起來,小心的看著她的臉,確定她沒有被我吵醒。我聽得很清楚,他們正在慢慢的靠近,我穿好衣服,拿起受傷時落在身邊的刀現在被收好的刀,跑進周圍的樹林,一直往前跑,一直往前跑,離房子越遠越好。我聽到後面有好多聲音跟來了……那我就放心了……

2017年7月12日 星期三

Boost.Python 小記

建構子

沒有建構子的 class 要在宣告 mapping 的時候給建構子的 prototype

std::vector<>

跟 python 對接的陣列,要用  boost::python::list 

Overloading function

使用「明確轉型」來指定特定的 overloading 版本

import_array()

使用 numpy 要  import_array()  ,不然執行期用  PyArray_SimpleNewFromData()  建立陣列的時候會 segmentation fault。特別注意的是  import_array()  其實是一個陣列,他會去初始化一個 static variable 叫做  PyArray_APIPyArray_API  是一個 compile unit static variable,所以每一個 .cpp 檔自己都要  import_array() ,但重複 import 又會錯,所以呼叫前要先檢查  PyArray_API  這個變數是否已經被設定。

if (PyArray_API == NULL) {
    import_array();
}